异域的玫瑰
我们中国人习惯称呼海外为远隔重洋,一辈子有多少人走出过国门到过海外呢,那里在发生着什么?那里曾经发生过什么?那些白皮肤黑皮肤的人在演绎着同我们一样的人生故事吗?这就是我这些年一直把海外文化风情作为自己思考写作对象的初衷。我一直在思考,为什么在我们诞生老子、孔子、庄子的时代,几乎在同一个时期,远隔千山万水的古希腊也诞生了伟大的哲学家苏格拉底、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?我们与他们几乎是完全迥异的世界,但是在欧洲,一个国家与另一个国家之间的风土人情的融合,几乎不可觉察。是人家已经放下分歧走向一统,还是我们藩篱重重,还在过着自闭的生活?
我背起简单的行囊,开始了自己的异域心灵之旅。
当故土在我眼前变成一抹青黛,当那些熟悉的人事、物事,像天边的云彩一样淡然飘逝,我知道我打开了一卷我从来没有打开过的浩瀚的书籍。
埃及曾经是古希腊文学家荷马、伊索的圣地,然而人们知道罗马是希腊的翻版,却不知道埃及是希腊的蓝本。
印度人一直令世界迷惑不解,他们对于统一似乎从来也没有兴趣,在那里,狂欢与苦行,圣洁与罪恶,创造与毁灭和谐共存。
大和民族作为巨人中国的邻居,他们一直担心,有一天身边的这个巨人会雄伟地崛起,他们的生存空间会因此变得狭小,他们在亚洲的话语权也自然会降格,所以几百年来他们一直在用谨慎的目光注视着中国。他们的国土比我们的一个省还要小很多,人口总数只有一亿多,而且资源匮乏,这使日本人骨子里充满了忧患意识和岛民情结。这个民族没有产生过一个影响世界的巨人,他们最擅长与世界第一的国家交朋友。在古代中国领先世界的时候,他们是中国的朋友,一切都照搬中国模式;二战的时候,希特勒领导下的德国是世界第一,日本人成了他最好的朋友;现在,他们又成了世界第一美国的密友。但是,他们创造了当今世界无与伦比的经济奇迹。
欧洲的土地面积与中国差不多大小,人口只有我们的一半多一点,可那里却诞生了高度的现代文明。无论绅士的英国人、精细的德国人、浪漫的法国人、灵活的意大利人、谨慎的荷兰人,还有靠海盗起家的北欧三国,他们都创造了璀璨的文化。
没有一个国家的首都比巴黎大,巴黎甚至比整个法国还要大。瑞士人卢梭成了巴黎人,意大利人拿破仑成了法国皇帝,西班牙人毕加索成了巴黎人,巴黎是一切天才的首都。
美国人一直都是骄傲的,在当今的世界,他们的一言一行,都充当着世界的范本。他们输出的不仅仅是军火和商品,他们更感兴趣的是国家模式和准则。
遥远的非洲尽管比世界文明落后了很多年,虽然,南美洲除了先进的足球以外也没有什么值得骄傲的资本,但是,那里依然有很多东西让我们心动。
只有面对这些异彩纷呈的不同文化的时候,我们才能够发现自己的优异和缺失;只有勇敢地去借鉴,我们的花园才会更加丰满而璀璨。
我希望我带给桑梓故园的,是天边的彩云,是异域的玫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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